易茗棠微愣,“不错,大人怎么忽然问这个?”
“衣柜里第十二件与第十三件衣服的中间有个盒子,你看看能不能打开。”
两口面下肚,易茗棠拿着盒子回来,坐在桌前鼓捣。连着失败几回,骤然亮起眼,“我好像知道窍门了。”
“什……”么字还未吐出,那锦盒便嘭地一声开启。
“这是什么?”易茗棠好奇地拿出其中的书本翻了翻,顿时怔住,“大人,这似乎是个账本。”
萧予戈吱溜把面吸进去,凑过头去看,片刻后才沉声问道,“小棠,你同易家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我不恨这个姓,但恨这家人。”
“因为你母亲和易非情?”
“是他们害死母亲和姐姐的,这个仇,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萧予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天亮之后,将此物送去北都所罢。曹主事会有定夺。”
“是。”
汤格潇浴完汤回房,见小丫头们正在收拾换下的衣服,便取了桌上的书,绕过她们爬上床。刚读了两页,就听其中一个小丫头哎呀一声,汤格潇随意望去,霎时丢下书快步上前。
“大人……”小丫头双肩开始不住颤动。
铁制的令牌碎成两瓣,凄惨惨地躺在掌心,汤格潇心中啧了一声,抬手赶人出去,又陡然道:“慢着,你不许走。”其余丫头同情地望她一眼,陆续离去,最后一人还顺手关上门。
“我见你眼生得很,是新人?”
小丫头怯生生道:“是,是这两日才来的。”
“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