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永乐圈出的七字,那是青阳调的序言。”
“所以你就跳了整首青阳调?”
“不错。”
南楚柳嘴角略微抽动, 亏得自己是跟着曾经与萧家关系密切的宣王进来,若是换成自己的大哥,兴许他们两人真的会对着那首七言绝句抱头痛哭。
“走罢,萧卫应当在外头等得有些急了。”祁靖宣将剩余的半块玉佩按在门上, 很快又收了回来, 等二人出来, 石门落下时,又把开门用的玉佩取下交给南楚柳。
“这是你们南家保存的那块, 现在物归原主。”
南楚柳收好玉佩, 跟在他身后,踌躇半晌才道:“王爷是跟着商队进来的么?抑或者是混在程先生的小厮里?”
“我在这儿住了许久。”
“嗯?”
“不然,你觉着依照永乐那脾气, 会轻易告诉你们他是谨怀先生的儿子?说起来,我住着的小屋里可还挂着他提的诗。”
“你!你是杨琦杨秀才?”
祁靖宣抿笑,“环海百姓大度,不嫌弃本王粗劣的画技。等这些杂事过去, 本王想亲自同他们道谢。”
“那燕秀才……”
“是本王的幕僚。”他点了点下巴,“同样算是你们的故人。因着谨怀先生一案,为求保命,他父亲让他转随母姓。”
“他的本姓是什么?”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