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这的确是严裁缝亲笔所写,而底下的提货落款亦为萧大人的笔迹。”
众人哗然。
南楚枫淡然问道:“也就是说,萧大人又做了件一模一样的外袍,作为行凶之用?”刘骅扬不置可否。
“南师爷,你可还有话要说?”郦平洲问。
南楚杉渐显颓势,身板却仍是挺得笔直,“暂时无言。”
“既然如此,七巧先起来罢。”郦平洲心中五味杂陈,下意识瞧了萧予戈一眼,“本官便判被告萧予戈……”
“且慢!”
郦平洲嘴角几不可见地扬起点弧度,尽力保持厉色,“你是何人?未得传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问州长大人的安,在下姜昴,是县衙的训犬师。”姜昴拉了拉手上的绳子,“这是环海县先前培训的巡犬元宝。”
因着元宝吃过饭后不是趴着睡觉就是去讨小肉干的挠,南楚杉担心它会因此伤了身子,便嘱萧卫等人巡街时一并将它带上,久而久之,环海百姓也就默认它是环海的官犬。
“本案已结,姜先生退下罢。”郦平洲平静道。
姜昴道:“谁说结束的?”说罢,他从腰际抽出一条丝帕,递到七巧眼前,“这位姑娘,你可是认得这是何人之物?”
“是我家夫人的帕子,上头还绣了她的名字。你从何得来?”
“自然是从尸体上取下来的。”
七巧一听,顿时面色铁青,如避蛇蝎般地退了好几步。
姜昴扬起一抹笑,将手帕搁在元宝鼻前甩了甩,又拍了下他有些圆滚的身子,“去吧宝贝。”若不是因着气氛着实紧张,南楚枫早已朝他飞出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