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你年纪太轻,还不懂这些。”
少年狱卒白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继续巡逻。
随后,牢房里开始回荡着萧予戈撕心裂肺的叫喊和南楚杉不停歇的劝慰之语,久久方止……
南楚枫听得回报,脸黑得可媲美锅底。姜昴翘着二郎腿,抬手朝小瓷盆里丢瓜子皮,“又不是在行什么不可言之事,治病救人罢了。”
“少给我在那儿幸灾乐祸。”南楚枫咬牙,“合着不是你妹妹。”
“当事人之一是我弟弟,虽然是表的。”姜昴开始剥山核桃,“未婚小夫妻之间的闺房乐趣,你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南楚枫唇角勾起一抹笑,冷道:“我计较?我计较怎么了?小杉儿再怎么刚强,也都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他们是不敢多言,但我心里就是堵得慌。”
“权当医者仁心罢。”
“医你个死人脑壳。”他斥道。
姜昴:……
南楚杉陪着萧予戈吃完晚饭,等他喝完药睡下,才收拾好药箱走出地牢。在外等候的南楚柳赶忙迎上,说道:“葛家小姐先前典当的镂金滕团粉珠钗我已派人去取来,是要现在检查,还是留作明日?”
“今日事今日毕,明日还需上堂,应当无空。”
南楚柳点头,与姐姐并肩而去。
折断珠钗,抽出其中的纸卷比对,南楚杉双眸不由得眯起,“是一模一样的地图。”南楚柳拿过边上粗细相同的木棒复原簪子,这才回道:“苏玉缜在所有的珠钗里都放了相同的地图,还是仅有个例?”
“你可是问过葛小姐这珠钗的来处?”
南楚柳点头,“根据侍奉丫头回忆,是葛小姐托京城的友人从总店里买来的,听闻还等了好一阵子。”
“有名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