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戈问何处有惑,姜昴回道:“中间多是官员的名字,但前后均是陌生的,还出现了从未见过的姓氏,你不觉着有点奇怪么?”
“你的意思是,可能还有其他的解读办法?”
姜昴点头,想到什么问道:“舅父临终前可有交付你什么东西?”
“他只是嘱咐我好好照顾母亲和大姐,还让我好好练曲子。”
“什么曲子?”
萧予戈在姜昴陡然瞪大的目光中摸出埙吹奏,在曲子过去一半时,对方抬手制止,回道:“怎么还吹上了?这么着,你受个累将谱子写下来,我瞧瞧能不能用。”
又过去两盏茶,姜昴放下纸张摇头,“反而更奇怪了。”
“你没想过是解读本的问题么?”
姜昴睨他,“怀疑过。但它能将南家《梦川集》中隐藏的年月日解读得一字不落,我便又不敢再生疑。”
“也许,各家有各自的解读法子?而南家那份恰巧能解出萧家的一部分内容?”
“现在最大的困惑是,这《梦川集》里隐藏着的到底是多大的秘密。倘若能协助我们翻案,固然是好事,可若是不成,岂非白白浪费工夫?”
萧予戈垂眸思考小半会儿,“这《梦川集》是在爹下狱前一月送来的,我寻它多年,就是想弄清楚它跟我爹的案子到底有多大关联。”
“所以,这就是你让智桥进宫偷卷宗的理由?”
听得问话,萧予戈和姜昴一齐转头,俱是怔住,只见一男子正立在不知何时大开的门前冷冰冰地盯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南夫人真的是个明白人。
萧三啊萧三,真是特别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