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转身就走。
马翠菊见到村长要走,大喊起来:“村长你不能走啊!你走了顾盼儿会砍死我的!”
村长不回头,根本就没有听到。
马翠菊慌了:“我儿子可是童生,将来成了县令老爷,我让我儿子先将你这个愚笨村长干下台!”
“好好……好的很,那也等你儿子成了县令老爷再说!”村长一脸愤怒,他转身快步走到马翠菊的跟前,气不打一处来来:“有你这个当娘的,真是丢四方的脸。”
牛家村多年来就出这么一个童生,原本是村子上的骄傲,可马翠菊四处嘚瑟目中无人,其他村民提起牛四方这个童生,也是满眼鄙夷。
村长摔袖子离开,马翠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惊呼:“村长,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说错了话。”
可任由她大喊大叫,村长不予理会,径直离开。
盼儿随手一丢,砍刀竖立在地面,她一屁股坐在马翠菊的身上,半歪着身子手肘放在膝盖上,撑着下巴。
“带把的怂瓜蛋子快给我出来!”
四宝也学着盼儿提高了嗓音:“站着撒尿的给我出来!”
屋子里的牛有劲躲在墙角不敢出去,那明晃晃的砍刀若是真砍下来,他这条腿就保不住了。
牛四方端坐在椅子上,这位十五岁的“天才童生”,手里拿着一本书,听着外头杀猪般的惨叫,他的眉头紧皱神色淡漠,甚是嫌弃。
为何他就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中,他的那些同窗们都有小厮照顾,家境优越,为何他娘却是个泼皮无赖。
牛四方嫌弃的看了一眼屋外,起身走到三弟牛有劲的面前时,一脸的担忧:“三弟,娘将咱们带大不容易,如今沈家那位娘子要伤了娘,咱们做子女的哪能看着娘受伤!”
牛有劲觉得,这个家还是大哥最为温和,说话永远都是客客气气的,对爹娘也都恭顺孝敬。
他从墙角走出来,“大哥您说的对,我不能看着让娘受伤!”
牛有劲推开门,走了出去,大喝一声:“就是我打的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