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的,为什么忽然想起来做这个了?”林汕低声扯着严吉褚的衣角问:“不是说出去吃,为什么又变了在家吃?”
“害~我就是看不惯纪星语那股挑食的劲,我问他的忌口,你一下子说得滴水不漏私底下指不定背了多少遍。”他边擦着手边伏在林汕耳边说:“帮兄弟你出口恶气!”
说着,他已经得意地哼哼起了歌。
林汕轻蹙眉,“可、可我压根没背啊,而且平时他的饮食我很少过问。”
“啥?”
林汕又跟他讲了纪星语是如何从油炸手抓饼到清香鳕鱼汤的过程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纪星语为什么要学做菜,但是总算让严吉褚相信了,他真的没像严吉褚想象的那样,夜以继日地熟背纪星语的各个喜好。
而且纪星语的忌口他只是听过几遍,按照自己的记忆方式就莫名记下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
严吉褚手心一凉,妈呀,他干了啥?
端着盘榴莲满屋子追着纪星语跑了半小时!
严吉褚捏着筷子,用力到指尖泛白他转头看向一旁安然帮他剥虾的马岚景,表面上装作扒拉饭,而桌子底下的脚已经蠢蠢欲动了。
林汕刚摆好菜碟,小腿上忽地吃痛。
他只是抬起头皱起个问号脸。
严吉褚:“不疼吗?我用那么大力气愣是一声没喊啊。”
林汕微笑:“既然知道力气大,那第二次就小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