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语推推门，确认门锁好了之后才回到座位。

“我长这么好看，被别人偷拍成照片然后卖出去，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林汕点点头，觉得纪星语很有商业头脑。

“所以你就把门关上，维护自己的肖像权。”

“嗯？当然不是了。”纪星语拿着钢笔，指了一下林汕，又指了一下自己，“这样拍照，就能把你，和，我，拍到同一张照片里了，买一送一，划算。”

林汕被他逗笑了，“粉丝福利？我觉得你的粉丝不想要我这个福利。”

“不不不。”纪星语歪着身子，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左右晃晃，对着林汕挤眼道：“你是主要，我才是送的那一个。”

林汕无奈地按下他的手，“你别逗我了。”

“行行行，听林同学的，哥不逗你了。”纪星语直起身，“说正经的哈，你以后想考哪所大学？”

“肯定是清华。”林汕脱口而出。

“为什么？”

“因为——”林汕想考清华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因为听别人念叨，因为不想再受别人欺负。

二是因为

因为什么来着？

林汕的记忆很模糊，他想了十几年，却怎么也没想起来过，也可能是时间隔得太久远，他自己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