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江染染,他没有一句安慰和关心。

末了,还要过来教训两句。

哪有这样的道理?

被江染的回答呛住,老人下意识抬起手杖,却在看到司叙冰冷的眸光后硬生生忍住。

勉强收回恨恨的目光,老人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染染,好自为之。”

“是。”江染顺势接话,“染染明白外公的良苦用心,外公不用担心。”

手杖在地上发泄似的敲了一声,老人由郑立扶着,在警卫的护送下,往出口走去。

……

闲人散去,少年扒了身上的制服扔给身边的女生,一手扒扒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走到江染身边,谨慎地瞅了眼司叙,见青年神色如常,这才开口和江染搭话。

“就这么结束了?”

“对啊。”挽着司叙的胳膊,女生打了个哈欠,“接下来的事和你们没什么关系了,我会处理好——这几天给你们添麻烦了啊。”

“这算什么麻烦。”少年嘟囔了一句,黑眸里尽是跃跃越试的兴奋,“那女人不是被关进地牢了么,要不我找个机会进去把她给……”

“我说你,”年轻就是好,年少轻狂,做事儿随心所欲,真是自由自在,当然,也是完全没考虑后果,“好不容易可以从麻烦事里抽身,你再自投罗网,我今天做的这一切不就白做了?”

被她教训,少年咂舌:“我就是随口说说——进了地牢,哪还需要我来动手?”

他说完,回头看了眼旁边等待自己的队友:“我回去了——你给我的那件制服,先留在我这里,还是给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