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修远怜惜地吮了吮他耳边的软骨,低声道: “叫相公。” 冬荣那处的皮肤泛起一阵战栗,羞耻地揪着陶修远的衣袍,脸颊早已点上桃红。 陶修远又唤他: “冬冬。” 冬荣忽地抱紧了他,软糯地闷出了声音。 “相公。” 陶修远将他带回陶府,一踏进大门,便听见张小娘的哭啼声和陶员外的暴喝声。 他未来得及细辨,不远处便走来一人。 冬荣惊道:“浮华大师?” 道服傍身,拂尘在握,不是浮华大师又是谁? 浮华大师朝他二人点点头。 冬荣道:“你……他们不是说你……” 浮华大师只道:“一切缘于孽。如今已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