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为何要逼我!”他声音带了哭腔,男人的哽咽听在耳中显得异常骇人,他红着眼眶,想要说服三夫人放下瓷片。
“延祁,跟我走!哪怕你一辈子不娶妻,母亲认了”三夫人也湿了眼眶,涩着嗓音,她只要儿子活着。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妆妆!”
“她根本就不是顾妆妆!”
宋三夫人的叫声让房中瞬时安静下来,宋延祁立刻转过头,恰好对上顾妆妆波澜不惊的眸子,她睁着眼睛,对于三夫人的话并未感到意外。
她知道,那个人由着自己出走,不追杀,不逼迫,不步步紧逼,无非是料定自己无论去哪,无论同谁在一起,他都有把握信手拆散。
他就是那样的人,从相遇到分开,每一步都在算计,都在精营,都是布局。
可他怎么就没想过,她想活想死,也只是由着自己!
顾妆妆起身,拍了拍手,澄澈的眸中带了些许嘲弄,“如你所闻,宋延祁,你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终于码出来二更了,要疯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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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呀呀作响的马车行走在官道上, 两侧不断有官兵搜寻,负重迁移的百姓比比皆是, 空气中弥漫着不同寻常的气息。
宋延祁坐在车内, 从益州到现在, 一句话也没说。
宋三夫人捻着手中的小叶紫檀佛珠, 只以余光悄悄打量儿子的举动,见他并未有太大起伏情绪, 放心的同时,又渐渐涌起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