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揍得稀碎。蓝琴这个人,要求季长安方方面面都要优秀出色好挽回季杰,所以小小年纪,就抱了武术班。
季长安听完挑眉,“怪不得,打完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原来是心有愧疚啊宴宴。”他凑上去亲了亲闻宴的耳垂。
闻宴瞪圆眼睛惊呼一声,车上的人都回头看他俩。
闻宴红着脸低下头,压了压鸭舌帽,遮住大半张脸,却遮不住红得滴血的耳垂。
季长安无事人一样,还把闻宴搂紧了些。
车上的人神色略微复杂地转过头去。
他们赶的是早班车,人很少。
“你干嘛啊…”闻宴从帽檐里瞪他一眼。
“你做坏事惩罚一下你。”
“我…”闻宴叹了口气,“当时分班考,你比我高了整整二十分,我就去了解了一下你,看到你的获奖报道,包括什么杯的冠军,我知道你打他们肯定跟打白菜一样。”
“这么早就去了解我啊。”
“不然你以为真看脸就一见钟情啊。”闻宴勾唇浅笑,“我也是一个很有胜负欲的人好不好,那些年,我自己唯一可以倚靠的,就是成绩了。”
“小可怜。”
“你倒好,不是因为我的优秀,是因为我的脖子。”闻宴白了季长安一眼,“画风永远不在正常人范围。”
“那也得是你拿了我的第一上了台我才注意到你的脖子的啊。”说着,手指又揉捏上了后颈。
闻宴任由他揉,“哦,那是脖子更吸引你的目光还是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