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不想被底下人拉着载歌载舞,老大老六表示明白,“那仆先下去了。”
“嗯。”
老大转身,那只不方便的手轻轻的碰了老六一下。他没用力,也用不上力气,老六却乖乖的跟着走了。
受地理环境的因素,她想要的几味草药都没有,老大想要治好手没那么容易。可是经过最基本的治疗,又每天泡药浴的他很是满足,满心期待完全康复的那天。
态度很好,又是用人在即,或许可以给他一个小惊喜。
这几个兄弟,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相比起来,还是老大这样开过光的脑子比较好使。
羲和犹豫嘀咕,“要不提前给个福利?”
没等她想好,墙头上那沙漠给外凛冽的风狠狠刮过自己。那风儿过于猛烈,足以让娇弱可怜的女子倒下去的。但她牢牢地靠着墙边,闻听到远方飘来熟悉的声音。
依旧高扬清越,又像是卷在风沙中隔着很远。
‘咴咴咴’
“吉量?”
羲和猛然回首,拿起腰间的骨笛鼓气,长长的吹响了奏鸣。
骨笛之声又细又尖,可以直锐的在空中打转反向回去。沙漠的特殊环境让她难以精确控制,为了能够确认吉量能够听见,羲和不得不吹了整整一曲部落舞会的调子。
而后一切归于平静,除了回响就是身后的嬉笑声。
羲和站在墙头,酒后肉足之后都没有再感受到回应。
再之后的几天里,她依旧在上面听着,没有大收获,直到后来在另一方向传来厮杀声。
在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