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不动刀子的,每日里把把脉煮点药,在拔箭的日常里顺便将伤兵的胳膊腿绑起或切除。
哪里有其余进修的机会?
而且因为环境因素,许多时候的处理方式都很简陋随意。
“我还有事要离开,你们择选个军医齐全的时候,届时再一并说。”落下这一句,羲和将骨笛拿起放到嘴边轻吹。
悦耳悠长的笛声响起,一声马啸随之附和。
军医眨眨眼,便见一人一马离去。想到走前的吩咐,他连忙转身回去。
齐全,今日就要都齐全!
羲和没有留意军医的动静,吉量长腿一迈带着她院里军营,马啸声还带着几分不满。
“你还不高兴了?”
“老子刚和一母的对上眼!”
“……”
“长得可水灵了,那眼睛那屁股那毛发……”
打断了好事本来就不好,也不怪他心情烦躁的骂骂咧咧。羲和体谅这份心情,闭着嘴不再说话。反之吉量许是真的气恼,又或是仗着旁人听不懂马语,一路上喋喋不休长啸不停。
英姿如同天边的火烧云,浮风闪电的吹过,看着漫不经心却能感受到嘶啸里的狂躁,再靠得近些更似暴风狂沙。
短短的一段路程,羲和几次想要跳马不做这桩生意了。
好在骂声中穿插着对新女友的彩虹屁,又加上珍珠的魅力,羲和硬着头皮直到看见那位卷发蓝眼的男子。
站在昨日珠糖两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