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您一直对着陛下叫着公主的名字出神,陛下又不让奴婢们提醒您,就一直站着。”
淑太后叹了口气,暗道自己糊涂。
宇文柘叫人传了晚膳,膳房早就备好了,因此迅速的布好了菜,宇文柘走进室内站在淑太后身侧。
“儿臣见过母后。”
淑太后起身握住他的手,外头天气冷,宇文柘的手冰凉,红通通的。
“柘儿,是母后不好,可冻着了?”
宇文柘感觉到淑太后的手也凉,担心等着他,抽出了手接过下人递来的暖炉捧到母后手里嗔怪道,
“母后这是哪里的话,母后心有郁结,儿臣立侍窗前实属应当之举。”
宇文柘淑太后拉到餐桌前,道,“儿臣也久未陪母后用膳了,今日赶了个巧。”
他亲自给淑太后夹菜,又给她勺了汤,敬奉于前,道,“母后请用。”
淑太后落座,拿玉著的手有些颤抖,她吃了几口,又放下了筷子,去抓宇文柘的手,“柘儿,母后只有你了,以前都是妙音给母后夹菜。”
宇文柘皱着眉,也放下手中的餐具将淑太后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母后,儿臣一直在,以后儿臣为您布菜。”
“柘儿,母后午休时梦到妙音了,妙音一直说她胸口还是好疼,她还是好难受,她说她还很想多陪陪母后。她一直在哭,母后真的好想抱抱她。”
宇文柘也听的揪心,却只能安慰淑太后道,“是母后太想妙音了,妙音去了没有病痛的地方怎么会还疼呢,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