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柘看着他从布包里掏出巴掌长的银针,一记眼刀飞过去,“你在说什么屁话,什么叫吊命,妙音最怕疼,你竟敢给她扎针!”
“陛下!”
宇文柘护着,医官不敢贸然往前,却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跪下来哀求,宇文柘还要发脾气,却被人扯住手腕,带到了一旁。
等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他听到身侧的人沉声道,“施针吧。”
宇文柘抬头,对上叶动澜平静无波的眼神,“叶动澜,”他抬手揪住叶动澜的衣领,“叶动澜。”
叶动澜的腿还有些打颤,脸色依旧苍白,可是他的神色坚定,道,“臣在。”
“叶动澜,”医官已落下第一针,宇文柘哭出了声,“妙音她最怕疼。”
“叶动澜,你松开朕,你快叫他停下……”
“叶动澜……”
叶动澜始终紧紧揽着宇文柘的肩膀,将他锢住,见他哭,叶动澜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任公主如此,公主也会疼。”
“扎针并不很痛,陛下别急,我已派人回京取药了,公主一定会没事的。”
“是朕没保护好她,都是朕的错。”宇文柘泣不成声。
“不是陛下的错,是臣救驾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