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日理万机,怎有空召见我。”
“瀛,你把他藏在哪里了。”
“谁?”瀛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宇文汀,“陛下所说,我不明白。”
宇文柘搁下笔,和瀛对上视线,眼神深沉,“我没有太多耐心,你知道的。”
瀛没说话,显然并不将宇文汀放在眼里。
“朕再问你一次,你将他藏到哪去了。”
“陛下,你不也想要了他的性命吗,由我代为动手,又有何不可。”
“现在不是时候!”宇文柘将手边的茶盏摔碎在瀛的脚边,茶水四溅开来。
瀛淡淡的抬脚避了避,掸了掸衣角,“陛下息怒,我只要他的一颗心脏罢了。”
“只?”宇文汀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说的还真轻巧。”
“宇文柘年关回京,一去不归,失去音讯,你叫其他蕃候如何想朕。”
“陛下给他安个罪名不容易吗?”
“瀛!你以为你在对谁颐指气使,若不是朕的庇护,你早就丧命了。”
瀛垂眸,安静了半晌,随后弯唇笑了,“如陛下所说,瀛不过是一个连姓都不配拥有的死人,谁又怕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