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述和江叙晚都止不住笑,江叙晚上前帮他扯了扯披风,“都多大了,还如此不稳重。”
“好久未见到江哥哥和晚姐姐,自是心里欢喜。”
“行了,也不知方才紧张怕阿柘跟你生疏的是谁,”江述忍不住笑话自家妹妹,揉了揉两人的头顶,咱们先走吧,“淑太妃还在宫里等着呢。”
提到母亲,宇文柘也点点头,这才转头想起来自己身后的一行人,他转头去欲叫那些人跟他一起走,那行人却向宇文柘辞别,
“殿下,我们已将您安全送到,我们就回去了。”
“你们不在京中歇歇脚吗?”宇文柘看着陪了自己一路的小子,有些讶异,“我还想着带你四处转转。”
那小子毕竟还是小孩子,对京都多少有些好奇,听了宇文柘的话有些犹豫,转头去看驾车的男人,男人一路上对宇文柘都很冷淡,似乎只是例行公事的运送一件货品,他冲宇文柘欠了欠身,道,
“我们都是粗鄙人,来京已是格格不入,更不合适留在殿下身边,何况我们只是为山君办事,殿下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语罢,他示意其他几人,几人跳上马车或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再次远离了这片陌生喧闹的地方,宇文柘叹了口气。
转头便看见江述有些疑惑,“这不是你带的人?”
方才被重逢的欢喜冲晕了大脑,宇文柘这才想起正事,他抿唇对江述道,“这事说来话长,我们走着说吧。”
几人登上江家的马车,宇文柘才讲起来这几天的遭遇,饶是江述身经百战,听了也不住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