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将葡萄放在自己胸乳之上,往上凑去,“您自己来吃嘛。”
京城同南方一样,此时已是深夜,但乐坊灯火不熄,乐声不绝,淫男浪女的欢笑隔着几条街都能听得清。
那身着官服的男人,揽住女子盈盈一握的弱柳腰,当真埋首下去,伸出舌尖将葡萄卷入口中,还不忘烟花女露着的皮肤上亲了一口,染上他的口水。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夜,京城每家乐坊的每间包厢里都会出现,偶尔还会闹出家中母老虎来擒人的场面。
“好你个袁扒皮,敢背着我到这中地方来,升了官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刚刚揽了几个小贱蹄子啊!你是觉得他们的夫人不管他们,我就不会管你了?”
看着被拎走的同僚,剩下几位大人都不由得相视而笑。
“来来来,莫管他,他就是惧内,咱们继续。”
屋子里的乐声又响了起来,琵琶女眼含秋波,一边弹着琵琶,一边向那些男人抛着媚眼,那些早已喝醉了的男人十分受用,呲牙咧嘴的笑着,脸上的横肉挤没了眼睛。
屋子里暖玉生香,窗外夜风习习,撩拨着窗边的垂柳发出沙沙声,掩盖了屋顶上轻轻的响声。
一人穿着黑色的轻便布衣,以黑布遮面,手背在身后,捏了一柄短剑,剑光森寒。
那人皱着眉又等屋里的人多喝两杯,他们本就醉了,又喝了几杯就神志不清伸手拉扯自己身边的姑娘,凑上去毫无章法的乱亲。
姑娘欲拒还迎,将他们的胸膛推开些,屋顶上头就突然有人跳了下来,干脆利落的捏着一个姑娘的肩膀,将她丢在一旁,另一只手已经握着刀,割断了男人的喉管,尽管只有一个人,但他的动作极快,加上他们喝了酒,神志不清,甚至来不及反应便接连丧命,姑娘们吓得缩到一处,待那人解决了最后一个人,他才转头过来,从衣袖里掏出一片翎羽,丢在地上,“不必惊慌,官府来时,尽管将这翎羽交出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