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汀愣了愣,目光缓缓落在那人身上,语调阴冷,“朕与兄弟的感情何时轮到你多嘴。”
堂下顿时安静下来,没人敢在有任何异议,宇文汀轻笑一声,“退朝。”
宇文汀起身离开,众臣恭送,随后也零零散散的离开大殿,沈子陵留下来,随着宇文汀进了御书房。
“子陵,叫你做的可准备好了?”
“已准备妥当,只待时机。”沈子陵点点头,他对宇文汀的命令总是能执行的很好,但这次也还是有些疑虑,“陛下,这次南方水患数十年难遇,举国上下都在关注,若此时如此行事,会不会叫人瞧出些端倪。”
“朕是天子,谁还敢怀疑到朕头上不成?”宇文汀手中拿着朱砂笔批注奏折,漫不经心,“况且,在他们怀疑朕之前,会先毁掉另外一个人。”
沈子陵垂眸,默然应下宇文汀的话。
—
沈府。
沈瑜舟下朝回府,不待走到里院,头上的官帽,腰间的束腰都已经摘了,看起来怒气冲冲的,叫打算同他问好的丫鬟慌忙避让,一直看着他冲到书房里头去。
“岂有此理!”沈瑜舟将手中的衣帽一同扔到桌子上,咬牙切齿。
“什么事惹得沈公子大动肝火。”
叶动澜坐在内间,不紧不慢的抿着茶水。
沈瑜舟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也不事先知会一声。如何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