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开看着两个无知的小辈,似是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中了招,他叹了口气,“砷石不是只能用来做砒霜,有时炼丹也用的上,只要用量适宜,并不会如砒霜一般剧毒,何况他是如何投毒的也不得而知。”
几个人的心情都不由沉重,江景开的话说的很明显了,有人投毒要害宇文柘,叶动澜急道,“请江太医先开药解毒,下手之人是谁咱们容后再议。”
江景开瞥了叶动澜一眼,转身走到书桌边低头写药方,搁笔交给叶动澜,“你先去抓药来煎,我再为皇子诊断一番,记得找小顺子,可靠。”
叶动澜没有多想,拿了药方便往太医院去,江景开见他出去,才将视线落到宇文柘身上,宇文柘已明白他心中所想,虚弱的笑着,“江太医何必防他。”
江景开脸色很难看,“我不信他。他日日陪在你身边最久,自然嫌疑最大。”
“他能信。”宇文柘轻声道。
江景开不屑的哼了一声,“半道来的出身不明的伴读,也就皇子你会毫无心眼的信了去。”
“先不说这个,回忆回忆你近日作息饮食,吃食或熏香上可有异常?”
宇文柘垂眸沉思,想不出什么异常,叶动澜对他简直是细心备至,他不爱熏香,叶动澜便没点过,只偶尔在他外出时稍微熏些改善屋子里木头的朽味,但他回来前已经消散殆尽,饭食上更是一切都料理妥当。
“我想不出。”宇文柘最后也没想出些什么,在他身边陪侍的人不多,叶动澜来后苑桃和苑李更是清闲极了,应当也没有他人有机会对他下手。
“反正自今日起,皇子经手的一切物品都要查验,谨防毒性加重。”
“好。”宇文柘乖巧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