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晚似是故意不告诉他,只在前面走着,叶动澜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一直跟到江叙晚住的院子。
叶动澜不知道进姑娘家的院子是否合适,可是又急于知道答案,在院门口急的直跳脚,却半步不敢踏入。
“进来吧,我自己住,你不必拘束。”
叶动澜这才进去,只低着头朝江叙晚落座的亭子去,不敢多看。
江叙晚正摆弄石桌上的棋盘,随意招呼叶动澜坐下,“陪我下一局棋我就告诉你。”
“师姐!”叶动澜心里着急,叫了一声,随后觉得不妥,放缓语调,“动澜不精棋艺,还是不献丑了。”
“我也不擅长,边下边告诉你。”
为了让江叙晚开口,叶动澜只能硬着头皮接过江叙晚递过来的黑子,江叙晚有意想让,让叶动澜先落子。
叶动澜在棋盘正中落子,江叙晚随手一放,开口,“我昨天回了家中,也询问了哥哥的意见。”
刚开局,本就没什么好谋略的,加上叶动澜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棋局上,落子很随意,只盯着江叙晚,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江叙晚耐心的给自己的白子铺路,没有要切入正题的打算,“哥哥跟我说了很多,说你跟阿柘一样是执拗性子,不适合在这京都尔虞我诈的环境中。”
叶动澜当然知道自己不适合官场,他一心读书,对朝堂兴趣根本不大,从前要进京赶考,为的也是完成父亲的夙愿。
江叙晚捻着棋子,一低头却发现自己铺到一半的棋局已经差不多了,叶动澜不善棋艺,又不用心,完全是在胡乱下,黑子已经占了弱势,她忍不住皱眉,“认真点,你若能赢了我,我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