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动澜瞥了一眼还没走的学子,傅景这人嚣张惯了,说话嗓门大,怕是学堂里逗留的人都听到了他刚才所言,叶动澜忍不住后退一步,“考试首要的便是诚信,不可行舞弊之事,这对他人不公平。”
傅景松开手,觉得好笑,“公平?你们这些贱骨头还真是单纯,如今普天之下,何来公平。”
“我跟你亲亲热热的是看你这几日习作写的好的份上赏你脸,别得寸进尺,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
傅景到底是个沉不住气的纨绔,不容他人忤逆拒绝,也懒得惺惺作态了,“你就说,做还是不做。”
叶动澜摇摇头,“不可行舞弊之事。”
傅景这些天也知道叶动澜是个认死理的人,说了不就是不,也不再跟他浪费时间,只嗤笑一声,“你可别后悔。”
傅景拂袖而去,叶动澜也离开学堂,看热闹的人迅速散去,大考的事每个人都上了心,整个学堂一时间都是紧张的气氛,当然世家子弟对这次大考略有微词,
“你们说书院抽了什么风,要按榜分班,往日里都是按家世分,如今父辈们的权势脸小小书院的分班都左右不了,这不是打咱们父辈的脸吗?”
“你没听说吗,这主意是十皇子参加完诗会回去提出的,是圣上的意思。”
叶动澜喝着米粥,听了他们的议论轻轻蹙眉,想起自己前几日同宇文柘说的话,“官学之中,连学堂都是按着身份高低贵贱去分配学堂,甲班中并非真才实学之人,而是家中最有权势之人。”
莫不是宇文柘将他的话放在了心上?
其他人不理解,对宇文柘的行为不屑,“这十皇子真是读书读傻了吧,以真才实学分人?他生下来就在宫里吃穿用度连太傅都是最好的,真要说起来,他怎么不来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