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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淮整颗心脏都在颤,被他咬得气息粗重起来,手指抚过他颈脖,那块柔软细腻的皮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殷淮捏着他的下巴,眼底沾了点狠意:“喜欢是什么意思,殿下真的知道吗?”
他被齐轻舟拱得遍体燥热,故意恶狠狠地握着齐轻舟那只比他小但却温热的手往下面摸去,强势直接,力量不容反抗。
既然齐轻舟这么执着,如何都不肯放弃,非要他给出一个答案,那他就把自己的最后一个秘密也摊开,再由他来决定要不要继续。
反正他们两个人之间,选择权和决定权从来不在自己手上。
齐轻舟手心一烫,惊异地睁大了眼睛:“掌印不是……”
殷准本就已被齐轻舟拱得周身欲火,漆黑的眉眼竟生出一层靡艳的红来,声音也是哑的:“殷山燕家听说么?被抄家时臣已知事,用人皮面具骗过了当年掌刑的司监。”假借前面已受过刑之人的名字身份,蒙混过关,逃过一劫。
齐轻舟想到当年小小的殷淮被押去刑宫的路上该是多么绝望和无助,又想到这些年殷淮要背负这么沉重的秘密有多么艰难辛苦,一时之间心疼得无以复加,眼中露出疼惜和怜爱。
可殷淮要的从来不是这个,他垂下脸,声音更沉:“殿下真的清楚和臣在一起意味着什么?”
“不只是亲亲抱抱,不只是相互抚摸,也不只是睡在一起,还有很多也许你根本无法接受的事情。”从前齐轻舟连被他亲都百般抗拒,怎么可能接受更多。
“即便这样,你也还愿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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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轻舟脸上褪去原来的委屈和撒娇,变得正经严肃起来,自上朝下深深凝着那张迷人的脸,伸手拨开他的发丝,万般眷恋地抚摸他的脸腮、鼻尖和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