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壤五年前那场败仗那儿那么容易过去,当年东厂那位还不在东厂,听说只是个角落边上的小角色,可人确实是够狠,自己身上都中了十几刀还冒死去把南壤上一任国主从逃生的宫口捉出来,逼得人在城门口痛哭求饶。”
“啧,这便是苦中苦人上人的理儿,那位,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听说在那场战役里连升三级,有了自己兵马后屠城一天一夜。”
“南壤连不识字的妇孺都知道一句话叫‘除殷贼,必覆齐’,可见当年那位有多血腥……”
“哎小老弟,要我说,这事儿吧也不能这么看,南壤每年侵扰都咱们南边,掳走了多少牛马和食粮,朝廷早该出兵治治那些个蛮熊了,可总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要我说,那位天不好地不好,这个事上还算有点气节。”
“那要你说这次南壤是真心求亲?还是打个幌子重整旗鼓卷土重来?”
“这我可说不好……”
使节队伍抵达当日举办国宴,举宫出席,皇帝近来身体抱恙,强撑着出席都颇为费力,受过节使朝拜便先行回宫,皇后倒是捡了便宜,掌控主持大局的机会。
布巴剌一语惊起底下四面波澜。
皇后端庄微笑着,也跟着底下官僚们佯装吃惊问:“噢?巴布剌想与大齐结秦晋之好不知是看上了咱们的哪位皇子?”
说话时的眼神若有似无扫过坐在太子斜后方的齐轻舟。
齐轻舟心中莫名一颤,冷笑,支开皇帝原来是为着这个。
到了此刻,他整个人反倒镇定下来,冷眼观望皇后东宫到底要演一出什么戏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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