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一直在重复说可能保不住?无论用什么方法,花多少钱都可以,只要你能让他平安,条件你随便开,所有,任何东西都可以!”他的目光如炬,语气肯定。
傅锦城有些为难,却也理解,面色缓和:“我说的只是最坏的打算。”
“保住的几率还是很大的,看过了病例,上次的原因是注射太多的抑制剂导致,这次只要谨遵医瞩,还是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听他这样说,纪成琢才长舒一口气。
“只是……”他欲言又止,重新说。
“什么?”紧张又一瞬间到嗓子般让他心窒。
“孕期反应,不适感会特别强,而且我猜很大的可能会早产,当然了,这是后话,这几天先观察,一定不要有剧烈运动和伤害自己的行为,多注意。”
纪成琢听了医生的话,连连点头。
几日的奔波,让他的眼中布满血丝,可是仿佛一点也不疲惫。
病房里没有任何尖锐物品,就连削苹果他都是去走廊里弄。
木
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床上的小人睡的格外香甜。
手中还攥着画笔,苍白的脸上终于多了一分安稳的感觉。
凌晨四点钟,天边泛白,医院走廊里打扫的人正在拖地,有一些微微的响声。
窗帘紧拉,只有边缘露出不到一厘米的缝隙透着外头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