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前的钟表指针随着每一秒而转动,只是在某处放慢了速度,纪成琢将一个深吻印在怀中人的额

头。

孟舒乔攥着他的衣角:“不要走…”

他必须走,他不能见。

被标记后他连睡了两日。

等到清醒的时候,孟舒乔洗漱的时候看着自己身上已经颜色消下去一半,只有淡粉色的吻痕出神。

一直没有下床,走路仍旧有些腿软,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那个男人好温柔的吻他,告诉他不会痛

纪成琢再来,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国外正在进行的合同有漏洞,需要重新规划和调解,处理结果又是一段时间。

回国的时候沈冉一直在的身边闹着,却也知道他的心情不好,不敢多说。

只是不服气小傻子现在被纪成琢放在心里那么重要:“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强扭!”

赵燃在一旁打趣道:“强扭的瓜甜不甜,那还是要尝一口的,实在不行可以自己注糖啊。”

“要是我说,纪成琛现在和以前像两个人,就连商人的本能都不要了。”

“嗯。”纪成琢揉了揉眉毛,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