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盛泽等到他的抑制剂发作后才进来,两个a本就互相排斥,他也不例外的有些抵触琥珀的香,拿着刚才的抽血化验递过来,这是你第二次的易感期。”
“嗯。”纪成琢闭着眼,有些闷的回答。
“你知道alpha的易感期,不能自己度过么。”他淡淡的解释,仿佛事不关己:“不再彻底标记oga的话,易感期的间隔时间会越来越短,虽然不至死,可那种折磨,只会比现在还要难熬千百倍。”
百蚁蚀髓,仿佛一根根竹签从指甲的缝隙中钉进去,捎开他的前甲,等到红血一片的时候便蔓延全身的伤痛,也像是从后跟腱划开皮肤的感受。
“乔乔…怎么样。”只是两次易感期就已经快要到他忍耐的极限了。
不仅仅是情动的燥热,更多的是真实的痛,神经蔓延过电。
“老样子。”
许盛泽将调配好的药方递给林枫:“止疼药只能缓解,抑制剂也是。”
“知道了。”
没有孟舒乔的信息素,他也在硬熬另外一种苦,一种曾经他受过,而自己却冷眼看着的苦。
纪成琢犹豫了半天,颓靡的揉了揉发,撑着桌,示意让身后的护士离开,眼眸中尽是担忧,嗓音发沉:“我能…看看他吗?”
“算了吧。”许盛泽摇摇头,他害怕你,你也见到了,只要是清醒的时候他看见你会怎么样,全身发
抖,他已经应激了。”
应激反应,是孟舒乔现在临床最严重的表现。
“我再也不能见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