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陈伯衍牢牢握住孟七七的手,打破了他出逃的幻想:“就这点胆量?”
孟七七挑眉:“甭跟我扯什么胆量,也不知道是谁,明明恢复了记忆,却怂得像只小鸡一样。以前睡我的胆量去哪儿了?你都拿去喂芦花鸡了么?”
匆匆赶到的各位师伯们:“……”
破关而出的阁主薛满山:“你们两个,给我去跪在祖师石像前,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三师兄裴元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急道:“师兄!”
二师兄褚令庵咳嗽一声,艰难开口道:“师兄,这小师弟和芳君……这不太好吧,若被其他弟子看到了,不好。”
四师兄施舆冷着脸道:“小心感冒。”
“是啊是啊,不如关我那儿去吧,让我媳妇儿看着他们。”裴元急忙应和。
褚令庵:“此言有理。”
裴元:“嗳五师弟怎么晕了啊,他真是太没用了。小师弟你赶紧过来把你师兄抬我那儿去,赶紧的!”
施舆:“大师侄也去吧。”
裴元:“对对对,我那儿宽敞,正好这楼塌了,住得下!”
“都给我闭嘴!”薛满山忍无可忍,看着这一个个早都上了年纪的师弟,恨不得都打一顿。他怒道:“你们以为我是真要罚他们吗?他们的关系我早八百年前就知道了,用得着你们添乱,都给我回去休息!”
说罢,他又瞪了一眼孟七七和陈伯衍:“你们,跟我过来!”
孟七七摸摸鼻子,这会儿又表现得分外乖顺。陈伯衍则维持着他一本正经的君子模样,依旧恭敬地向师父问安,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薛满山气着气着也就习惯了,把两人连带着小玉儿和青姑领回自己的住所,严辞教育了一整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