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厉侯善一愣,祝桃却以为他不想继续了,焦急地晃着衣角,更小声地说:“去、去婚房,我们再、再……”
毕竟是第一次,要在婚房才行。
但她没“再”出来,她说不出口,只咬着唇看也不看他。
厉侯善却明白过味儿来,在祝桃纠结着要怎么解释的时候,拿起大衣裹着宝贝疙瘩打开了门。
浴室传来水声,祝桃趴在卫生间的门上偷听了好久,但凡里面人有点动静就赶紧转身撒丫子蹦上床。
这么多年的体态平衡也是没白练。
这种事她实在紧张,又期待,可周围没有能缓解她情绪的,唯一一个还在里面洗澡,祝桃心焦的坐不下,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
完全忘了门上的磨砂玻璃是可以隐约看到人影的。
就像好奇的猫,越危险的事物越想靠近。
听着水声没停,祝桃一条腿下地,紧接着另一条,拖鞋也没穿,提溜着睡裙角往卫生间那走。
刚到门口,就好像里面人知道似的,水声停止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
快的祝桃没反应过来还傻愣愣地站在门口。
隐约间听到一句“这么迫不及待么软软”就被人包着扔在床上。
床垫弹了弹又恢复原状,祝桃“等等”的第一个字的偏旁部首还没说出来,带着热气的男人紧随而上。
呼吸被夺走,腿被大力碾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