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一片怔愣,以为祝桃会说着场面话糊弄过去,结果她承认了和母亲关系不好。
陈望急得在桌子下面直揪她衣角。
有记者又要站起来,祝桃举了下手,示意他们先听她说。
“尽管如此,我还是很感激她。”祝桃半垂着眼,视线落在桌面上,平缓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曾经有人问我,如果没有我母亲,那我是否还会继续花滑。我想我是不会的,毕竟那时候我把对母亲的感情寄托在花滑上,我也一直以为我对花滑就是如此的感情,但因为那个问题,让我发现,我早就已经不知不觉爱上了花滑,它使我快乐给了我新的价值,这一切也多亏了我的母亲。所以不说其他,光这一点,我还是很感谢她的。”
“但也只有这些了。”祝桃对着镜头一笑,“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肯定我的人,在他那里,我有着所有特权,他让我知道,爱人要先爱自己。”
发布会就此结束,祝桃没有回婚房,而是去了厉侯善住下的别墅区。
一打开门,般若晃着屁股就凑了上来,鼻尖嗅着她将她迎进门。
这些天厉侯善不在,她都是住在这。
照例去柜子里拿罐头,祝桃完全不知道满满一柜子半年的量,被她一餐三顿喂的只剩下个位数了。
“你爸爸再不回来你就要饿死了。”祝桃开了罐头,摸了把狗头,抱膝坐在沙发上。
空荡的房间只有般若吃肉的声音,祝桃心慌,想找什么事做一样,她拿出手机。
指尖却在微信上停顿一下,平移过去点开了微博。
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的就不想打开微信,不想看到任何的安慰。
像是自虐一样,她点开自己得热搜。
本以为排山倒海般的嘲讽和不满一个也没看见,反而是全数倒的为她说话声讨那位质疑她婚姻关系的记者。
祝桃傻眼了,揉了把眼睛又翻了翻,划到头再刷新往下,再划到头刷新往下,不知道划了多少,都是为她说话的。
【笑死,祝桃比赛拿了多少金牌,那时候这位记者请问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