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笑低着头,咬唇站立在冰场上,似乎在和自己作斗争。
祝桃知道这样的感受,但没办法,身体原因不能再比赛的伤痛她已经尝过,不想冯笑因为不合适的动作把自己搭进去。
刚转身,冯笑沉闷地说:“我换。”
似乎怕她改主意,冯笑又急切地重复,“我换,教练!”
祝桃心头一撞,原来,被称教练是这种感受。
责任感油然而生,冒出头的,是想要对她负责。
她看向陈望,陈望抱着臂笑着看她,眼里全是遮不住的自豪。
收回目光,祝桃那瞬间,似乎又找到了自身价值。
“开始练四周跳吧。”她对冯笑说。
说是练,但四周跳能成功很难,祝桃却在同期里脱颖而出,最早练成的了第一种四周跳,引起花滑界的巨浪,也把门槛也拔高了。
冯笑刚结束青年赛就听说自己要练四周跳,头一次没了信心,但也没说什么,舔了舔唇,默默点头。
“行。”祝桃换了冰鞋,上冰场师范给她看。
无论任何状态下,祝桃的动作都美得移不开眼,她是这帮训练生学习的榜样,是教科书级的落冰。
冯笑双眼发亮地看着祝桃在冰场上轻盈如燕。
却被一帮人打断。
陈望看过去,笑容却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