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祝桃被他看的发慌,底气全无,收回脚扭身就要爬上床。
后脖颈被突然捏住。
祝桃敏感的不行,缩着脖子夹着厉侯善的手又乖乖坐回远原处,脸上不情不愿。
厉侯善起身,手背碰了碰牛奶,已经不烫了。
“喝了再睡。”
都多大了,还喝奶,怎么上初中时候的习惯他还记着啊
厉侯善本想和她说墙画的事,祝桃却一骨碌钻进被窝,整个脸都蒙住了。
他无奈叹了口气,把被子往下抻了抻,露出那颗小脑袋瓜。
“睡吧。”
祝桃闭着眼,头顶的发丝被揉乱,床头留了盏暖黄的灯,然后是轻轻的关门声。
过了好久,她才缓缓坐起身,走去卫生间洗漱。
第二天是周末,祝桃睡了个懒觉,以为家里只有自己,穿着吊带睡裙,伸着懒腰下了楼。
然而却在餐厅看到厉侯善竟一身家居服坐在餐厅,手里一份纯英文报纸
这熟悉的画面
祝桃双手还朝两边伸着,肩带挂在肩头要落不落。
她就维持着这么个动作和厉侯善视线相撞。
目光如有实质地在她肩头扫过,最后又落回到报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