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当初离开的时候先跟她说一声，让她等我回来……又或者，如果我没有因为受伤失忆……”

说到这里，顾永夜垂下眼，藏着了眼底刻入骨髓的悲痛。

顾念念没有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会儿，她还是开了口：“你现在的情绪波动不宜过大。”

顾永夜顿了顿，然后朝她笑着点点头：“好，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原本还很难过的心里这会儿因为顾念念一句话，就平复了许多，甚至有点小开心。

顾永夜是多敏锐的人，顾念念又不是个会掩饰的，他自然能够察觉到她态度的软化。

哪怕她说的那句话生硬得就像是普通大夫的医嘱，他也能听出那淡淡的关心。

尽管只有一点点，也足够顾永夜高兴了。

……

因为有了那天早晨的交谈，顾念念对顾永夜的态度稍微软化些。

虽然只是一些而已，但顾永夜却已经非常满足了！

因着顾明一的要求，顾念念和陆锦延在k国多待了一天，在凯特城玩了整整一天，还给盛雅柔他们买了礼物。

周一早上十点半，他们登上回zz国的飞机。

顾明一和顾永夜虽然很是不舍得顾念念，却也没有挽留。

倒是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陆锦延曾被顾永夜叫去书房里谈了话。

至于谈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飞机上，顾念念突然想起来这一茬，就转头去问正在看书的陆锦延：“昨天晚上他叫你去书房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