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是早知道顾永夜有天可能身体会好起来，那么之前二十年的时间里，他们就该想方设法地弄死他！

只可惜那不过是他们想想而已，毕竟如果之前二十年他们能有机会直接弄死顾永夜，也就不会想着等他自己病死了……

虽然顾思这样的表现让顾辉成父子俩十分气恨，但这样危机的时候他们也顾不上其他。

“这，永夜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谁告诉你的？你让他把证据拿出来！我们可以和他当初对峙的！”顾辉成一张脸涨红，似乎是因为被人诬陷而感到愤慨。

顾永利也跟着点头，连忙说道：“没错！警察抓人还要讲究证据呢！永夜你可不能听别人空口白牙的污蔑啊！这些年，我们对你如何，你应该知道的啊！”

“是……是啊九叔……我还是您亲自教导的呢……”旁边的顾明源也鼓起勇气开口。

什么亲自教导，不过是以前顾明源还小的时候，每次过来都还要带上学业，让顾永夜指导一下。

顾永夜偶尔呢，也会给他讲一两道题。

这就变成亲自教导了？

顾永夜没管跪在他脚边被吓哭的顾思，勾唇讽笑：“证据？我不……”

“好啊，那就对峙。”顾念念突然开口。

她一如刚才那样，就坐在陆锦延身边，只是目光从顾思身上落在了顾辉成父子俩身上。

顾念念身边的陆锦延虽然自始自终没有开口说过话，可他的存在感却是一点儿都不低。

甚至尽管他刻意收敛，周身气场却也丝毫不输给顾永夜。

如果说顾永夜的气场是阴狠，陆锦延的气场就是凌冽，更像是没有出鞘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