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准头虽然不如顾念念，但多打几枪也能把人解决了。

手机里传来顾念念的声音：“不错嘛小屁孩儿！”

“嘿嘿嘿！”

顾永夜的注意力已经开始转移，听着顾明一和顾念念说话，脑海里浮现出那双杏眼。

他看了一会儿顾明一玩游戏，然后拍了拍他的头，夸了他一句「厉害」。

然后顾永夜就让顾冬扶他去书房了。

虽然他的状态没有比以前差，但想要自己站起来走路还是有点困难的。

顾冬一边搀扶着顾永夜往书房走，一边劝说：“我还是让人替您准备轮椅吧，您这样太辛苦了。”

顾永夜哼了一声：“我的腿又没断，坐什么轮椅？”

他和陆锦延的情况不一样。

陆锦延是前面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健康过，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身体虚弱的情况，不会在明知道自己走路吃力的情况下还坚持不坐轮椅。

但顾永夜年轻时身体好得不得了。

哪怕已经二十年过去了，哪怕早已经适应了自己身体的虚弱，顾永夜还是不想坐轮椅。

顾冬知道劝不了他，也只能叹了口气。

外面还有「哒哒哒」的游戏枪声，以及顾明一兴奋的喊声。

书房的门一关，那声音就小了许多。

顾永夜坐在真皮座椅上，转动椅子面向落地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