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陆锦延已经很久没有画画，却丝毫没有生疏，只是用简单的绘画笔，就将顾迟记忆里的脸画出了八九分相似。

看着纸上那张脸，他眉头不自觉皱起。

顾念念的母亲无疑是漂亮的，甚至漂亮得很有攻击性，能够直击人心。

如果不是这样，也不至于能让顾迟对她一见钟情，还是在那样的状况下。

顾念念大概长得比较像父亲，所以除了那双完全继承了母亲的杏眼外，没有丝毫相似的地方。

陆锦延皱眉，却不是因为顾念念和她母亲除了那双眼睛就不像了，而是因为他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

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呢？

对了！

上次古渊用自己试药晕倒，他陪着顾念念去他家的时候，曾进过古渊的卧室。

古渊的卧室陈设非常简单，除了衣柜、床，就只有一个床头柜。

而他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

相框里的照片应该有些年头了，因为照片里的古渊看起来还比较年轻，那双眼里也没有如今沧桑。

那照片里，古渊身边站着个年轻女孩。

应该说是女孩的，因为那张脸看起来还很青涩，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

但那女孩很漂亮，漂亮得让人看一眼就能记住那种。

陆锦延当时会多看那照片两眼，是因为照片里的女孩有双和顾念念非常相似的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