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反手关上门,长腿迈进在唯一空位上坐下,“哦?念叨我什么?”
“念叨你现在可有出息了,又是世界冠军又是老板的,可真给我们沈家给你爸妈争脸。”
旁边的人齐齐“是呀是呀”的附和。
沈言给自己倒了杯水,抬眼扫了圈在座的每个人,最后落在右手边的夫妇身上。
薄唇轻勾,“是吗?我都快忘了我原来是沈家的人了。”
他这话意有所指,桌上又陷入一阵寂静,坐在他右手边的男人按耐不住就要起身,被其他人眼疾手快的拉住。
坐在另一边的人出来当和事佬:“你这话说的,你骨子里流着我们沈家的血,不是我们家还能是别人家的?”
其他人一听跟着哄笑,仿佛他刚才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沈言也跟着轻笑了声,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白瓷茶杯,指腹摩挲着杯身,懒得在打什么场面话。“今天找我什么事?”
“直说吧,说完我就要走,俱乐部还有事。”他又道。
桌上几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皆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言没耐心看他们互相使眼色你推我让的,“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话落,起身。
“站住!”
带有怒气和严厉的声音响起,沈言收回即将迈出的长腿,站在原地看向声音来源。
那里坐着的是整个桌上年龄最大的,也是辈分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