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an大神！”见他要走，苏沅出声。

沈言顿步，并没回头。

“下午的事情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我进去的时候没看到你也在泳池，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的。”

沈言一阵沉默，半晌，回过身来。

如墨的眼掠过她煞有其事举起的四根手指，脸上神色未明。

苏沅听他清冷开口：“你看见什么了？”

你看见什么了？

本就清冷的声音在四下无人的夜里更显凉意。

苏沅看着他，正要说话沈言又开了口。

“苏沅。”

他连名带姓喊她，让苏沅有一种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抓到点名起来回答问题，登时站直身子，神经紧绷。

被点名的苏沅：“啊？”

沈言与她遥遥对望，那张俊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苏沅以为他是要说什么指责的话了，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你没必要说什么对不起，不关你的事。”他说。

已经做好被指责准备的苏沅愣了愣，杏眼眨了眨，仿佛没听懂他的意思。

沈言却不打算解释，转身：“下午我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