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死了啊。”顾双双嘱咐,跟王年齐齐朝中间最肥沃的房子跑去。
“我才不会死,这些人看到我跑都来不及。”苏沅转身与她们背道而驰,边跑边按着鼠标和空格,在平坦广阔的机场打了好几套军体拳。
她一身粉红兔女郎装扮特别显眼。第八套广播拳还没打完,随着一个旋转跳跃起身的动作,有什么东西从耳边擦过,发出锐疾的声音。
苏沅:“”
“有人打我!!!!”
她双手空空,连把□□都没有,像只无头苍蝇横冲直撞,边跑边呼唤距离自己两百多米远的队友。
训练室的门没关,女生温软带着惊讶和着急的声音传出,让正从门口经过的人蓦然顿住脚步。
随后,像是慢动作般转头,视线落在因为被追杀而坐得笔直的人身上。
白裙子,丸子头,手边放着未喝完的奶茶。
俱乐部耳机的隔绝噪音效果很好,三个人又玩得投入,谁都没注意到门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完全推开,并且手的主人已经迈步走到身后。
“我死啦!”
随着苏沅话落地,眼前的天彻底变黑,屏幕里的兔耳朵耷拉下去,化成一个长方形朽木盒子。
“这个反贼,居然在暗处刺杀,卑鄙。”她对着屏幕念念有词,挺直的脊背弯曲,往后靠在电竞椅上,观战队友。
她右手边就是落地窗,有阳光从外面投射进来。
苏沅眯了眯眼,正要换个方向躲开阳光,目光落在面前那被什么挡住的阴影上。
是苏淮安回来了?
她猜测,撑着扶手坐起来,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