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性子极冷,和人聊天总是说不过两三句,心狠手辣的声名在外,凌冽的气场使不少人敬而远之。
反倒因为相貌极其出挑,不少穿着花枝招展的女性,三三两两地在他面前晃悠,又碍于面子问题不敢太过靠近。
越闻星去完洗手间出来,碰巧看见贺沉言面前两米处围了一圈女人,而那位仁兄几乎全程敛着眸,闲散傲然,连眼都没抬起过。
浑身上下散发着那股清冷矜贵的劲儿。
与“某些时候”勾引人的妖孽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想到这里,越闻星感觉耳根微微涨红,撇开眼,喉咙有些干。
她随手拿了一杯经过侍者手中的香槟,轻抿一口,抬眼,便看见傅悦正噙着笑朝她走来。
“越小姐,好久不见。”
傅悦虚虚抬手,晃了下酒杯。
闻言,越闻星挂起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相当和颜悦色:“我记得你,是我老公的秘书,姓傅对吧?”
“我老公”三个字咬字极重。
傅悦表情稍滞,很快虚晃过去,笑容更深:“越小姐好记性。”
“傅秘书也来参加酒会?据我所知,这酒会的规格还是挺高的,傅秘书家世不错。”
“哪里,家世再怎么好,也比不上越小姐,稍稍一跃,便能飞上枝头。”
傅悦话中的尖酸刻薄,越闻星哪能听不出来。
好像从第一次见面,叫越小姐时,她就已经站在她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