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下,地上留下一片白色羽毛,正是被夏姑抢走的那一只。
白烨跟着夏姑故意留下的羽毛,顺着线索慢慢走去,无人的巷子里,穿着白衣的少年,带着漆黑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危险的双眸。
白一跟在主子身后,担忧警惕的时刻观察着四周。
渐渐的两人来到一处废墟,废墟中间立着一座雕像,雕像刻的是一位容貌艳丽的女子,穿着绣有龙纹的龙袍,头戴皇冠,清冽冽的眸子含着温和的光芒。
白烨看着那双熟悉的凤眸,藏在面具下面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敛去眼中的情绪,警惕的看向雕像后面。
夏姑察觉到杀气重重的视线,拎着信鸽的脖子从雕像后面出来,月光下,那只信鸽脑袋无力地耷拉着,浑身脏兮兮的布满伤痕。
“白烨!”夏姑恨恨的咬牙,将手里的信鸽举起来,手逐渐握紧,昏过去的信鸽硬生生的被憋醒,凄厉惨叫着挣扎。
白烨心尖微颤,关节泛白,阴沉着脸盯着握住信鸽脖子的那只手。
“哈哈哈哈孽种!想要这只信鸽,那就跪在哪里!”夏姑指向旁边的雕像:“当着女皇的面,大声说你是杂种孽种!”
白一听到夏姑的话,猛地拔出腰间的长剑。
白烨伸手挡住黑衣人白一,面无表情的看向夏姑与旁边的哪个雕像,扯了扯嘴角:“呵。”
夏姑威胁似的握紧手里的信鸽,狂妄的大笑:“白烨,你的信鸽可在我的手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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