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蛊虫万万没有想到,还没来得及将香甜的血液吃下,就被金灿灿的蛊王吃掉,半点不剩。
得到营养的蛊虫,身上的颜色越发金灿灿,源源不断的朝着周围输送,而红痕上的伤口,不到片刻便恢复如初,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解决完三王爷南赧的事情,顾里神色疲惫,揉捏了下太阳穴,绕过屏风去了侧殿。
宫宴上看他身体不适,不知道现在如何。以前蛊虫发作,他大都是让人将他用链子绑在地牢,每每挣扎的都是伤痕。
知道在蛊虫下他神志不清,动作粗暴,但是没想到这次——
掀开侧殿的链子,看到躺在床上已经睡着的南峡,脚下微顿,小心无声的上前,居高临下的盯着上面那个人。
疲惫不堪的南峡在躺到床上之后,立马困的睁不开眼,强撑着最终还是睡着。
侧殿内凉飕飕的,翻身蜷缩着,瑟瑟发抖。
顾里面无表情的打开衣橱,翻到看上去很新的被子,展开铺到他身上,在殿里坐了会,便关严实了门,命人好好守着,重新回了大殿。
听到响声白烨抬眸看了他一眼,握着小少年的手忍不住捏了捏。
已经喝醉了的陆阁,呆呆的撅嘴:“你捏我干什么?”
白烨回头看它,捏了捏那张红通通的脸颊,上面的肉软乎乎的。
陆阁口齿不清的挣扎,小脑袋晃来晃去,伸手抵在杀鸽少年脸上,眨了眨眼迷离恍惚的说道:“有、有两个杀鸽少年”
杀鸽少年?
白烨凤眼微眯,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小少年,俯下身凑到它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嗯?杀鸽少年?”
陆阁迷迷糊糊的点头,肯定的指了指他的脸,肉肉的小手一弯,戳到了硬邦邦的胸膛上:“杀鸽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