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峡气恼的跟上去,不顾小厮的阻拦,厚脸皮的上了他的马车,坐在与他很近的地方。
“阿顾,一起吧,刚好从二王府路过。”
顾里没有说话,神情淡淡,瘫着一张脸,翻看手里的书。
马车行驶的不紧不慢,在二王府门口停下,南峡依依不舍的从车上下去,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回了府里。
都怪那个白烨!要不是他,他怎么会措施一次和顾里吃饭的机会!
被人惦念的白烨此时正无奈的扶额,喝醉酒的陆阁,迷迷糊糊的抱着质子府的柱子不放,只要他一伸手,它就开始嚎啕大哭,惹得整个质子府的黑衣人都在偷偷观看。
“松开。”
冷着脸站在柱子旁边,威胁般的从黑衣人手里接过长剑,轻轻一砍,石凳随之裂开,落在地上激起沉重的响声。
抱着柱子的陆阁委屈的红了眼,哽咽着谴责那个吓鸽的坏人。
“不、不松你、你坏”
害怕的紧紧抱住柱子,整张脸贴在上面,脑袋上的呆毛,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白烨脸色漆黑,将剑丢给黑衣人,上前用力掰开小少年的手,搂住它的腰抱小孩似的抱住它。
“放开我”陆阁临空的jiojio晃来晃去,不小心踢到杀鸽少年,感觉到身下的僵硬,害怕的打了个哆嗦,哭的成了小结巴:“鸽、鸽子不是故意的”
“呵。”白烨低声冷笑,重重打了信鸽屁股一巴掌,冷着脸抱着它回屋,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走姿有些怪异。
“呜屁股好痛”陆阁憋着眼泪,吸了吸鼻子,但是它不敢惹怒杀鸽少年,怕被他再打一次屁股。
小小的在他怀里挣扎,脑袋晕乎乎的搭在杀鸽少年脖颈窝处,鼻腔内全是他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