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赧挠了挠头,充满歉意的看了眼悲伤到咕咕叫的信鸽:“原来是这样, 是我无知了。”
“我也是查了书籍才知道的。”白烨不想抹了他的面子, 笑着和他解释。
坐在旁边的顾里眉头微皱, 手里的书籍没了往日的吸引,余光盯着白烨怀里的信鸽发呆。
自从那日离开,好像瘦了很多?
他记得在顾府,信鸽胖嘟嘟的很可爱,现在瘦的都看见骨头了。
察觉到顾里的视线,白烨眼中闪过寒光,不动声色的将信鸽藏在衣袖,嘴角微勾直直的看过去。
顾里淡定的收回目光,眼神呆滞的盯着书籍上的黑字,脑子里空洞无物。
一时间马车里弥漫着怪异的气氛,南赧左看看右看看,叹了口气撑着下巴发呆。
马车外边渐渐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马车一阵颠簸堪堪停下。
“王爷,是流民!”驾车的马夫焦急的朝着车里的人说道。
顾里回过神眉头紧皱,冷着脸掀开窗帘,看到将马车团团围住的流民,眼底深处冰冷无情:“直接冲过去。”
三王爷顺着顾里的视线看去,在流民中间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这些流民虽然穿着破烂,但都红光满面不像是饿过的人。
想起那些官员说过的事情,差点在车里吐出来:“听顾大人的,冲过去。”
陆阁好奇的从杀鸽少年袖子里露出一颗脑袋,看到三王爷脸色发白,疑惑的歪了歪头:“咕咕咕?”怎么了?
白烨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拍了拍信鸽的脑袋让它缩回去,温和的倒了杯茶水递给南赧。
南赧喝完水终于将恶心压下去,哑着声音摇头:“没想到,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这些流民居然吃人”
吃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