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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寻了信鸽很久,不吃不喝病情隐约想要复发,手脚冰凉的厉害,忍不住打冷颤。

好在黑衣人速度很快,提着一桶凉水,朝着暗卫浇去。

“唔”暗卫醒来惊恐的看向轮椅上的人,喉咙干哑:“求求求你”

“求我?”白烨好笑的歪了歪头,嘲笑他的天真,起身站到刑具面前,在盘子里选中短刃,走到暗卫旁边,面不改色的刀刀切在他脸上。

“啊啊啊啊啊——”暗卫疼的满地打滚,不一会的功夫,那张脸上布满刀疤。

“砍断手脚,送到二王府。”

“是,主子。”

黑衣人端着干净的温水进来,停在白烨面前,白烨将沾满鲜血的手放进去,打了十多遍肥皂,终于将味道洗去。

暗卫已经被人拉出去,地上的血迹也收拾干净,少年带着手下的人离开,直奔后院的浴池,洗干净换上月牙白长袍,带着信鸽喜欢吃的鱼干去顾府。

顾府书房,陆阁担惊受怕一个晚上,吃完药很快睡着,趴在软绵的垫在上,疼的时不时抽抽。

顾里无心手里的工作,垂着头盯着白色信鸽发呆,额间的痕迹衬的他五官清美,暖光下柔化了他本身的冷漠。

听到信鸽哼唧,忍不住轻轻摸了摸它的后背,喉咙微动小声的唱着儿时的摇篮曲。

门外白烨愣在原地,呆滞的看着信鸽旁边的顾里,怕惊到门里的人,低着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地面,等到他唱完,才伸手敲门。

“进来。”顾里一秒变回原来的样子,冷着脸扭头看向白烨,看清他身上的衣服,眉头微皱眼中闪过复杂。

不用想也知道,他刚才是去做了什么。

白烨无视顾里的眼神,弯腰靠近垫子上的信鸽,侧着脸轻轻蹭了蹭它的脑袋,眉眼温柔完全不复地牢凶残狠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