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头的黑衣人白二看到车窗边上的白色信鸽,噗嗤一声笑出来,凑到白右旁边小声的说道:“那只鸽子,怎么看上去傻不拉叽的。”
白右警告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加重道:“那是主子的爱鸽。”
白二听到那只傻不拉叽的鸽子是主子喜欢之物,心虚的迅速瞄了眼马车,只期望主子没有听到他们说话。
马车里,白烨放下手里的书,凤眼微眯看向旁边的信鸽,敲了敲车壁:“过来。”
陆阁玩的正高兴,听到杀鸽少年叫它,茫然的扭头看他,脑袋上的呆毛跟着一颤一颤的:“咕?”
见信鸽不听话,白烨眼神越发阴翳,周身气压低沉冷冽,白玉般的手漫不经心的摸着身侧的长剑,歪头笑着问道:“嗯?”
陆阁浑身一抖,小心翼翼的缩回身子,慢慢挪到他跟前,怯怯的低下头:“咕”
白烨嘴角微勾,捉住它的翅膀提到眼前:“玩的很开心?”
原来杀鸽少年是问这个,陆阁双眼亮亮的点头:“咕咕!”好玩!尤其是张嘴被风吹的时候!
白烨摸了摸信鸽的脑袋,眼帘微垂掀开窗帘朝着黑衣人说道:“白二。”
坎坷不安的白二听到主子叫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踌躇的加快步子上前:“主子,您叫属下?”
“自去领罚。”
“是,主子。”白二松了口气,幸好主子没有罚的更重,停在原地等着马车离远,这才回到队伍里。白右面无表情的瞧了他一眼,双手抱胸冷哼,活该。
马车里,陆阁被杀鸽少年抱在怀里,背上放着他的书,成了他的鸽肉书桌。
变态,这是虐待小动物!
不舒服的晃了晃脑袋,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背上沉甸甸的,承受着自己无法承受的重量,更重要的是它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