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电话突然被挂断。

季清越看着手机屏幕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可能是因为线索就到这儿了。

不过幸好接通电话以后他就点了录音，要不然这会儿他得错过多少。

他点进录音，重新听了一遍对话，整理着自己的思路。

把思路理顺后他抬起头向顾鸣和的位置看。

顾鸣和还待在那个位置，侧着身子，嘴里叼着根燃了一大半的烟，正低下头看手里的手机。季清越眼神很好地看见了顾鸣和拿在另一个手里还没收回去的打火机，是之前顾鸣和说没火了的那个。

那没火的打火机点的烟现在都在顾鸣和嘴里烧了一大半了。

薛定谔的打火机。

顾鸣和大概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偏了偏头视线看向他，收了手机，把嘴里的烟掐了，转身走过来。

“电话打完了？”顾鸣和走到近前。

“嗯，”季清越站起身，故意问：“你不抽烟了吗？”

“不抽，”顾鸣和语调懒懒的，“刚才聊了什么？”

季清越注意力被他转移走，想着自己在电话里得到的线索，问道：“聊了点跟罗泊有关的事，罗泊他真的是出了意外吗？”

顾鸣和看了他一眼，点头：“是，虽然时间太恰好了，但确实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