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可考虑清楚了?”
赵嫣脸色泛白,眼中盯着楚钰,神情竟有几分失望,“太傅交给一国之君的,竟都是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楚钰摇头,“太傅教给朕的,无论手段好坏,管用即可。赵嫣,你以莫须有的罪名对付宁王,是最没资格说朕的人。”
君臣二人一跪一立,仿佛三年前的金銮大殿上,也是这般情状。
赵嫣眼中失望渐浓。
楚钰遂笑了,眼中森冷,“还不过去伺候伺候赵大人。”
五名侍卫知道赵嫣狼藉在外的声名。
他们扯着赵嫣腕子上的铁链将人推搡在冰冷的青砖上。
赵嫣挣扎的厉害,全身都在抖,有一个年轻人抬起他的面颊,手指落在他泛白的唇瓣上轻轻碰了碰。
另外一个年轻人扯着一截细白的脚腕,撕扯他的衣裳。
禁锢着腕子的铁链哗啦哗啦的响,雪白的肤色在衣衫的缝隙间半遮半掩的隐现在昏灯下。
谁能想到,昔日踏破门庭尚且见不得一面的内阁首辅,如今成了他们掌心的玩物。
孱弱的挣扎着,急促的呼吸。
这般玉雕一样的人合该就在庙堂上高高的供在人们够不到的地方。
若是有一天摔落了,每个人都想伸手污糟一番。
楚钰从三四年前,先帝的寝宫门外同赵嫣擦肩而过的时候,心中便有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