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海担心他回了赵家又被赵茗折腾,索性将人留在了陆府。
陆惊澜扶着他扔在了塌上,满头漆黑的发铺散开。
陆惊澜手指在他唇上碰了碰,温热的呼吸裹着酒香便弥漫在他的周身。
谁都不知道那一夜是陆家公子亲自替赵长宁换的衣物。
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比赵长宁更适合红色。
酡红的醉颜,解开的衣带裸露出了一片雪白,眼角飞扬着艳气,半闔半睁着。
神志恍惚,似乎在勾引着旁的人非要对他做些什么才好。
陆惊澜的吻落在红色的唇瓣上,轻轻的咬了下,觉得不够,又重重的咬了口,不受控制的,一双手便顺着腰线滑落了下去。
身下的人便忽然开始挣扎。
陆惊澜压着他,没有让他动,那张桃花一样的脸颊上睫毛微微一颤,恐惧的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额头上满是冷汗,到底没有清醒过来。
陆惊澜笑了笑,拿被褥将他轻轻裹缠了起来。
又觉得有些不甘心,扯了扯赵长宁的长发,把玩在手心,有些不满的样子,“下次这样醉了,小心被别的什么玩意儿占了便宜去。”
那时候的陆惊澜还不知道,没有下次了。
陆惊澜的青玉剑所向披靡,无数次暗中护住了赵长宁。
然而到了建安二十五年,赵长宁带人抄了陆家。
赵长宁穿着大红的官袍,身后跟着飞鱼服的锦衣卫。